陈一嘉过了会儿发了信息过来:也不是不行。
陈一嘉:@许溯@周聿喝?
许溯:没空
周聿:不
陈一嘉:啧。我只有你了兄弟@明扬
明扬:饶了我吧
说是这样说,明扬还是给陈一嘉私聊制定策略,如果想要知道徐文静有没有暧昧对象,或者必须要瞒着陈一嘉的理由,问不到,就只能查手机。
徐文静正在公司做收尾工作,她看了眼手表,已经晚上六点了。
陈一嘉最近闷闷不乐,徐文静有心想和他解释,但是无论找什么理由,哪怕半真半假地和他说陈妩碰到了点工作上的问题,陈一嘉也一定会刨根究底——
徐文静给陈一嘉发了条信息:吃晚饭了吗?
向来秒回的人,十分钟过去了还没回信。
“徐律,请问这一块您能帮我看一下吗?”隔壁办公室的何助理律师走了过来。
徐文静点头,将文件接过来扫了两眼:“法院可能会问到开业率指标确认情况,商户总公司和大卖场对于开业率有不同的判断依据,你最好问商户要一个他们的计算方式。”
……
等何助律离开办公室,陈一嘉还是没回消息。
徐文静和周围的律师说了一声,将电脑里还剩下的资料准备带回家处理。
陈妩下班后直接去了医院,原本的打算是许溯下班先来接她,再带她过去。但今天许溯公司忙,他下班的时间比陈妩晚,陈妩干脆自己直接去医院。
陈秀兰明天就要转院去首都,许溯明天会陪着一道坐飞机去。
这也是许溯今天特别忙的原因之一,需要把明天的会议移到今天。
徐文静问陈妩怎么想到去帮着照顾林芊的妈妈。
陈妩靠在阳台上,沉默了一会儿。
窗外秋高气爽,星辰因为天朗气清格外闪烁。
这个季节,桂花趁夜色悄悄地开,鹅黄色的花骨朵团团圆圆地簇拥,香气漫溢,乘着风,高楼也能闻到若有似无的甜味。
陈妩慢悠悠地说:“我在挑战自己的阈值。”
徐文静没理解:“阈值?”
“嗯,如果我不在许溯身边,我不会知道他在做什么。现在他对我来说已经不属于可以信任的范畴内,那当我还爱着他,却无法看见他的时候,无法阻止自己胡思乱想。这对我来说,既浪费时间,也耗费心力。开学这几天,已经陆陆续续有老师问我状态是不是不太好。”
陈妩似是笑了一下,
“我每天都带着淡妆,即便是这样她们都会发现我状态不好的话,那说明的确林芊和许溯对我造成了比较大的困扰。”
“至于阈值,对我来说就是个计分板的底线值。你可能不相信,我从没想过许溯会在我心里每天每天都在挑战我的底线……他的主次不分、当我愿意为他退让一步时候他的变本加厉、他对林芊显而易见的没有距离感和分寸感……”
陈妩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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