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大家在别墅里进行了舞台剧的初步彩排和走位,走位是复杂又至关重要的一环,他们基本只是过过台词,但排好流程,也需要几个小时。
还没正式开演,邓尔这几天都在琢磨,休息时盘着腿,还在问:“这个故事为什么要叫《玻璃雪》啊?”
潇潇也陷入思考:“形容雪跟玻璃一样带刀子?”
“玻璃形容的应该是欲望吧,”简桃说,“越贪婪越用力,就越是被反噬,被割伤。雪是所有虚幻的美好的表象,你以为自己得到了,但它下一秒就会消失。”
“所以文章叫玻璃雪,应该是在当时那个浮躁拜金的年代,呼吁人们重视真正的得到吧。”
邓尔惊了下,转头问:“太强了小桃姐,你以前是语文课代表吗?”
“不是,”简桃说,“我是副班长。”
“……”
邓尔:“怪不得我听不懂。”
潇潇调动脑细胞,给他类比:“比如那种经典总裁文,开头男女主就搞了,男主得到了女主的身体,但他得到了女主吗?没有,因为那种得到,就是表象,不是真正的灵魂合一。”
简桃琢磨了一下,总感觉这个比喻怪怪的,好像在内涵什么一样。
“你这么一说我就懂了,”邓尔说,“但是这个能播吗?”
潇潇伸手朝导演组做了几个剪刀的手势:“剪掉,谢谢。”
她在原地缓了会儿,去找能充电的地方。
邓尔摩拳擦掌,誓要一雪前耻,重振自己当时在高空秋千被灭掉的雄风。
“行,那我们就在这个咖啡厅等你。”
简桃让他们先选,自己都行,结果最后留下来一件连体的,给她和谢行川。
大家在里面的叫声稀奇古怪,冷汗出了一身,他身上居然还是热的,手心也一点汗意都没有,简桃不由得有些怀疑,他算正常人类吗?
简桃:“……”
方才夕阳笼罩,这会儿天色已沉,灯又不算太亮,每个地方似乎都没见过。
她这才动了下手腕,发现自己从出来就魂不守舍,居然真的忘了松。
视线里闯进一双有些熟悉的手,指尖修长,骨节分明,夹着张纸币递出去,沉声道:
是真的。
没一会儿潇潇和邓尔也挤了进来,大家聊着最近的感受,弹幕跟着节奏走,但偶尔有人会发现一些盲点——
谢行川慢悠悠起身,二人全程没说一句话,消失在换衣间里。
通过距离并不远的连体衣袖,抓到了谢行川的手臂。
十秒后,邓尔:“晓霖哥你换个地方摸吧,一直摸我后背好恐怖啊。”
简桃走到冰激凌柜前,在原味和抹茶里面纠结了好半晌,老板娘笑她:“都想要啊?”
今天要去的是鬼屋。
她脚步顿了下,回身去找他们,然而摄影师没跟着她,她也不知道大家跑去了哪里,陌生的城市街道白天和夜晚简直不是一个样——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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