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一半拨给了那学举子住吗?那一半现在被围的水泄不通,读书人都要一睹傅先生的风采呢。”
这事周光祖还真不知道。
甚至他爵位能恢复都跟傅山有关他都不知道。
他对张氏道;“这位先生九成九就是清野请的了,那她自己人呢?”
因为陈家和太妃都找不到林孝珏,林孝珏失踪的声音就渐传渐远。
方景隆听了探子收到的消息兴奋的老脸红扑扑的,把方君候叫到书房:“小妖女又失踪了,这次她如果再出城,我一定要杀了他。”
方君候道:“您还派谁去?最厉害的打手都斩了,再说,兰君垣在城里,她能出城吗?”
一盆凉水浇下来,方景隆一瞬间清醒:“那咱们还奈何不了她了?”
暗杀的路显然是走不通了。
方君候眉心蹙着,露出思考之色:“李宝库都退了亲,她不就是要这个结果吗?怎么还不出现呢?”
所以她到底在干什么?
自古逢秋悲寂寥。
日头明亮,大地却不炙热,凉风习习,让人不经意打颤,满树繁华,却多了很多红色,一眨眼,那红色便有几片慢悠悠漂落。
是不是真的很寂寥?
可林孝珏百花深处的侧门口,车马络绎,人影攒动,热闹之感,秋日尤胜春朝,围院的人数之多,比得过端午的护城河边。
田管事驱赶无用,只能把白梓岐叫来,举子中以他为首,别院大事都由着他定夺。
这已经傅山开讲的第二天。
白梓岐见门口的人比昨日还多,走到台阶上站好。
他这一站,让那些来求学的学子们有些无所适从,都退后了一步。
白梓岐还是那么站着,目光不解的看着附近的人。
气氛一时间有些诡异,最前面的有个书生推了推旁边人的胳膊。
那人停了停胸,然后仰头看着白梓岐:“您是白公子吗?”
白梓岐点着头:“正是。”
“我们都见过您,在贡院门口,您是第一个原因跟永安公主学医术的。”
白梓岐依然点头:“正是。”
原来读书人之间,大事小情也就那么多,所以林孝珏收徒这件事还是很轰动的,在站的有不少人当时都在场,故而认得白梓岐。
推人的那个见伙伴总是问不到关键之处,急急张口:“山西的傅山先生在给你们讲理学吗?”
白梓岐:“正是。”
众人哗然,因为他们几天之前听到这个消息还都不信,昨日来看究竟,但宅子里一直没有人出来,好不容易等到几个书生出来,都是津津有味的回味着傅山课堂。
就是说傅山真的给宅子里的人讲课。
问那几个书生什么办法可以进去听课,他们只说因为里面有朋友。
想要找他们走走后门,他们又做不了主。
正当大家心急如焚的时候,那几个人又说可以试着明天让管事的出来一下。
于是今天来的人就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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