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跟着自己。她低头弯腰退后两步,将路让了出来。
炎沧一步步走过来,在她身边停了下来。
万千话语却不知从何说起,“你的手可好些了?”
玉瑶没有抬头,“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有劳少帝记挂。”
“如此甚好!”
炎沧就这样明目张胆的看着她,大抵是知晓她不敢抬头与自己对视,这才放心大胆的细细看她。
看她乌黑的发,看她低垂的眉,看她瘦弱的肩,看她指间的疤。看她如一枝盛开的花卉在风中亭亭伫立,看她像一个历经风霜的旅人,卸不下一身行囊,又忘不掉旅途风景。
久久的才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你自是知道,你的事情都是我最为挂念的。倒是希望这份挂念不曾给蓝少主造成困扰。”
玉瑶向来耳根子软,如今听得炎沧这么说,忽然又想起以前的种种。心里不可言状的情绪忽然就泛滥起来。
她抬起头的时候,炎沧已经转身走了。望着他走远的背影,玉瑶忽然多了一丝感动。
“玉瑶!”远处传来织雪的声音,她笑着跑了过来。
“雪儿!”两人大半年没见,如今相遇十分开心。
玉瑶看着她英姿勃发,中气十足,精神状态非常好。又看到她别在腰间的那柄剑,顿时心中惊奇的很。“看来雪儿这大半年机遇颇多啊!”
织雪点了点头,两人寻一处幽静的院落,坐在凉亭里细细交谈了一番。
...
“你是说玄镜大师临终之前,将毕生修为传授一半给了你?”玉瑶惊叹道。她实在想象不到,织雪会有这样的机缘。
“我是偶然撞见师父他老人家遇袭,想必他也是别无选择,才收我为徒的。不过我倒是不在意这些修为,我受了他的恩,必然要去圆了他的愿。此番前来灵佛寺也是为了找道和师傅,寻问师父遗愿的有关消息。”织雪坦然笑着。
玉瑶却是皱起了眉,又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这才低声说道:“可是道和大师已于昨日刺伤硕亲王,被带回帝宫了。帝后很生气,说要严查此事。”
“道和大师为什么要行刺硕亲王?”织雪不解。
玉瑶皱了皱眉,似是也想不通。
“硕亲王管理军机处已经有好几年,为人确实嚣张跋扈了些,得罪过很多人,只是不知这道和大师与他究竟有何恩怨。只知道硕亲王昨日就被护送回府,连带道和大师一并押了回去。因为皇家颜面,此事并没有外传,我也不清楚这其中的原因。”玉瑶看着织雪,面色露出急色。
“雪儿,若玄镜大师的秘密当真只有道和大师知晓,这次道和行刺硕亲王的事情恐怕另有内情。而且,今晨硕亲王的侍卫来报,说道和在回帝都的途中已经畏罪自杀。”
玉瑶仔细分析着事情的走向。
“什么?自杀了?怎么会?”
织雪心头忽然爬上一丝不安的感觉,这道和出事的时间未免有些太过巧合。道和一死,灵佛山宝藏的秘密恐怕再也无人知晓了。
这可怎么办?莫非是天意?织雪心中一片迷茫,这下可真的什么线索都没有了!
忽然秦风一路小跑过来,面上神色颇为凝重,语气也是十分严肃:“玉瑶,二等影卫来报,阿曲跟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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