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不会因此跑来大闹特闹!”
“非得让她知道吗?”
“是的!她会收到通知的,和她同居那男人是共同被告,也会有一只通知。”
“好烦人,来这一套!我想我和克里夫也必须经过这些把戏。”
一时两人又是默然不语。
“还有呢,”他说。“接下来六到八个月当中,我必须规规矩矩的过日子。所以如果你到威尼斯去,那我至少有一、两个月免於再受到诱惑。”
“我是你的诱惑!”她抚他的脸说。“我好开心,我会是你的诱惑!咱们别再提这件事了。你一开始想事情,我就怕,好像你一把推开了我。咱们别再为这件事伤脑筋了,咱们分开时,可以想的多的是。那才是重点!我一直在考虑,我走之前,一定要再来你这儿待一宵,我一定要再来小屋一回。周四晚上我来,好不好?”
“那天你姊姊不是来了吗?”
“是的!不过她说下午茶时分要出发,所以我们会在下午茶时走,然後晚上她睡别的地方,我则来你这儿过夜。”
“那样她就会知道我们的事了。”
“哦,我会告诉她的。我已经多少对她说了一些。我必须和稀黛全盘的商量这件事,她通情达理,会帮忙的。”
他盘算着她的计画。
“所以,你们在下午茶时分从薇碧山庄出发,装做要去伦敦?你们走哪条路?”
“走诺丁罕和葛兰山庄那条路。”
“然後,你姊姊在半途放你下来,你再走路或搭车回这儿?我觉得这点子听起来有点冒险。”
“真的?要不然叫稀黛送我回来好了。她可以在曼斯菲尔过夜,晚上送我过来,隔天早上再来接我。这容易得很。”
“给人家看到你呢?”
“我戴眼镜、蒙面纱。”
他沉吟了片刻。
“好吧,”他说了。“你高兴就做吧,和平常一样。”
“你不高兴吗?”
“哦,高兴!我高兴得很,”他有点冷言冷语的。“我乾脆也来个打铁趁热。”
“你晓得我想到了什麽?”她顿时说。“我突然想到,你好比是“热杵骑士”!”
“正是!那你呢?你会是“火臼夫人”吗?”
“对了!”她说。“对了!你是杵骑士,而我是臼夫人。”
“很好,那我是堂堂的骑士了。约翰·汤姆士骑士,你是珍夫人。”
“没有错!约翰·汤姆士受封为骑士!我则是我的阴毛夫人,你身上也一定要戴花。对!”
她把两朵纷红剪秋萝插入他宝贝儿上方的金红毛毛丛中。
“看!”她说。“好迷人!好迷人!约翰爵士!”
她又插了一小把勿忘我在他的黑色胸毛里。
“你那儿不会把我忘了吧?”她亲他的胸膛,在他乳头上各放了两把勿忘我,再次亲他。
“把我做成日历了!”他说,哈哈大笑,把胸口上的花儿笑震了下来。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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