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慢用。”依寒起身,看向门口,“师父,又有个和师父一般打扮的姑子进来了,你们可是熟人?”
尼姑转头去看,依寒随即以飞速把两碗面换过来。
自然,尼姑什么都没看到,疑惑地问:“没看见人啊?”
“可能是走过去了吧,”依寒提醒到,“快吃面吧,都凉掉了。”
于是尼姑迫不及待地吃起来,依寒转头,把素面交给气得冒火饿得发昏的若兰,正好听得后面传来尼姑的尖叫:“这是……猪肉?!”
依寒似笑非笑:“师父不是说,出家人不吃肉么?原来只是做个样子。想吃就吃嘛,偷偷摸摸又是何必呢?”
尼姑惊得跳起身,衣袖不注意掀翻了面碗,汤汤水水泼了一身:“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点的素面!叫你们掌柜的来说清楚!”
趁他们纠缠不清的当儿,依寒不慌不忙地打包了没吃完的鸡腿离开,若兰对着那只吃了两口的面,抹泪道:“小姐,我真的很饿了……”
“我是随依寒!你凭什么拦着我不让我进去?!”依寒发飙中,丫的,回趟魔教,居然还被守门的拦住外头。
守门的小虾米被依寒的分贝震得耳聋,不过还是正义干云地道:“不要以为你带着个面纱就可以装随依寒!你想过去可以,从俺的尸体上踏过去!”
“随轻寒调教的好啊!这么忠心!”依寒扬手,“姑娘我杀的人很多,也不介意多添你一个。”银针乍现,守门虾米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依寒?”关键时刻,来了个救星,虾米感动得腿一软跪在地上,哆嗦道,“回左副使,这女人……冒充副教主随依寒…….”
依寒简直要吐血,都这时候了还是认为自个是冒充的。一手抓过守门虾米的头发,把他的脸硬生生地扭转过来:“你给我看清楚拜托!我不是随依寒是还能是谁?”
“你叫他看啥?你带着面纱,魔教内除了教主谁看过你的真面目?”左副使赶紧挽救守门虾米快被扭断的脖子,“别说他,不是你刚才的银针,我也认不出你今天。”
“啊?我——”依寒低头看了看自己,“不就是穿了件白衣戴了个白色面纱么,虽然我貌似是从入魔教以来除了黑色身上就没用过别的颜色……”
“依寒,好久不见,你去哪里了?”
“回来后怎么品味都变了?”
“怎么穿得像个回门的小娘子?”
众人围过来打招呼,顺便品头论足。
“我嫁人去了……”依寒随意地一笔带过,结果还是引来周围无数男人的地震般的激烈反应,树上的乌鸦也被吓飞了,临走再赠送几驼屎。
“嫁人?!”
“你确信?”
“你这不婚一族的性格也会嫁人?”
“不知道谁敢娶你,这,是个问题。”
“那男的精神上还属于正常吧?你们同房了以后他没有断胳膊断腿吧?”
……
“托我的福,他好得很,”依寒二话不说银针闪出一片针雨,“倒是你们这帮人,通通该杀!”
于是除了抱头鼠窜的几个,其余的都被依寒收拾得瘫在地上直叫唤,连庭院里的花也在依寒毒药下枯萎,只能顶着几根剩蕊颤巍巍地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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