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就没有去了。”我竭力露出属于长辈的温和笑容:“你们玩得开心点。”
“可是我们刚刚还在问涂遥肖先生的事呢,我们的朋友都对肖先生的职业很好奇……”她还在尽礼数:“要是肖先生愿意上去的话,他们一定很开心的。对了,雁秋姐也在上面呢……”她吐了吐舌头,活泼笑起来:“可是她比较凶,所以没人敢问她。”
“别为难大叔了,”涂遥和她讲道理:“飞机上很累的……”
是很累,因为你一直恶作剧在我耳边吹气,机舱熄了灯你就低声讲灵异故事,趁我烦的时候亲我脸,越过扶手搂着我。
“我先下去了,”我勉强朝他们笑笑:“带了几本书过来,还没看完。”
顾不得礼节,我转身就走。
听见背后涂遥和她用英语交谈了两句,我只听见零碎的“Ifeelsorry……”“sosweet”之类的单词,然后涂遥追了下来。
“大叔……”他跑得飞快,从扶手上直接跳了过来,落在我前面。
我瞥了一眼头顶,没有发现关莹莹在看。
他看清楚我在看什么,笑了起来。
“阿莹没有在看啦……”
我冷冷地看着他。
“她叫你追过来的?”
他“啊”了一声。
“初恋女友?”
他点了点头。
我绕过他,朝楼下走。
“大叔……”他追上来。
我反手就是一个耳光。
他被我打懵了。
楼梯灯光昏暗,他眼睛黑得墨一样,太澄澈,简直透出水光来,那样震惊地看着我。
我没再说话,转身下楼。我一直以为,我玩得起,我够世故够凉薄,够看得开,所以陷下一点也没什么,退让一步也没什么,接个吻,靠在一起看看电视,在一张桌子上吃吃饭,也没什么。反正大家都是这样,我也可以。
原来不是。
都是错觉。
是我道行不够,修行不深。不够豁达,不够洒脱,看不懂时机,读不懂气氛,转身离开不够潇洒,抽身退出也不够甘心。
涂遥没错,是我不遵守游戏规则。
我玩不起。
我还打了他,像个受害者。
多难看。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记得,我在飞机上睡得模模糊糊的时候,感觉到他在碰我手,原来他偷偷把手伸进我毯子里,用小指勾住我手指。
我一直记得那触觉。
那么像真的。
我几乎就要相信了的。
原来不是。
然而party还是要去的。
就算不为了见见赵家人,身为经纪人,时间宽裕的时候,还是应该尽量跟着的。
换了泳裤。
虽然和赵黎玩得那么好,却从来不混圈子,只隐约知道一些健身房之类的传说,也没时间去健身,好在没发胖,每天吃那么多,还是险些瘦出排骨来。
带了毛巾上去,想了想,还是把手机留在了房间里。
关永平大概实在是富得流油,修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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