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梧这分析也不是无地放矢。
她一开始就能看出村长身上有比其他人更加稳定的仇恨,就那蒸腾的黑雾浓度,几乎比得上其他人加在一起了。
所以说,这个村子如果真的有问题,这个村长一定是主导者。
而且是参与了实事的那种,不然拉不到这么大的仇恨。
所以住到村长家里来,一开始想的就是看看能不能守株待兔。
这村长也果然不凡,上来就直接王炸,新婚被子上面起码有几十条人命,老旧的被子曾经裹过尸体。
这都还不算什么,只能算是守株待兔中的兔子饵料。
濮希闻言一愣,也是连忙仔细观察,他光自己观察不够,还把网友们拉着一起,摄像头一直举在手上就没放下来过,此时也是直接对着墙壁一顿猛拍。
直到两人走远,濮希才心有余悸的开口:“这些人看着好凶呀,怎么办?肯定是问不出来什么了。”
白秋梧比他还奇怪,直接反问:“为什么睡不着?”
“你居然还睡得着?!”
“不过你一定要跟我一个房间的话,我也不介意,但是我不会心软你的,你自己说蹲地上你就蹲地上去,我该睡就睡。”
木着一张脸,给人的感觉就是莫名死气沉沉。
“你这胆子,怎么长这么大的啊?”
她很是委婉的安慰:“也不一定,就是你想的那样,放宽心,别自己吓自己。”
顿时评论也全都是猜测。
“所以本质上,你睡哪问题都差不多,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那热情的妹子今晚来过了,最差应该也是明晚再来,你今晚可以安心睡了。”
濮希:“?”
虽然白秋梧都这么说了,继续害怕的瑟瑟发抖,好像很不男子气概。
濮希听到这话果然松了口气,没有抖的像个帕金森患者了,脑子也正常了,可以继续分析了。
白秋梧敏锐的察觉到这里面有点不对,试探着问:“村长儿子怎么死的呀?”
于是,这就是纯看运气了。
白秋梧看着那与床上如出一辙的黑色烟燎痕迹,也是意识到了什么。
果不其然,手指上厚厚的一层烟灰。
不过看到的估计也都吓到了。
“然后从这些村民对成长儿子的死因反应那么大看,村长的儿子是不是死的也有问题?”
“村长的老婆生儿子的时候就死了,所以是村长带着儿子艰难生存,然后儿子死的意外,什么样的意外能让整个村子的人闭口不谈?这里面明显有问题。”
可濮希却听的打了个哆嗦。
这种特别吸引奇怪东西的体质,明显是小说主角才拥有的东西,濮希就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点背。
濮希那叫一个委屈巴巴,不过也没说什么,俩人蹭了一顿早饭,就出门了。
“是这样的,我们感觉村长人很好,就是有点麻烦他了,想给他买点礼物,他家有几口人呀,你们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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