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希没有开玩笑,他是真的没谈过恋爱。
不仅如此,他甚至都没怎么跟女生接触过,虽然他的家庭背景注定了他是个社交达人,完全不惧社交,但要说私交,他其实真没什么朋友。
而且不管多么社交达人,在社交对象不是人的时候,那也白瞎啊。
濮希现在没晕倒,还能逼着自己说话,最大的底气就是因为知道白秋梧就在他床底下。
这个认知,让他还能再苟一苟。
明明躲在被子里,一点光亮都不见,但他还是闭着眼睛,颤抖着声音大声说话:“我知道你委屈,我知道你冤屈,告诉我吧,我替你做主。”
“这么多年了,你肯定也很想解脱吧,就告诉我,你都受过什么委屈吧,我这次来这里就是冲着你来的,我想帮你!”
濮希见她也同意自己的说法,也是有点高兴,立刻问:“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这个姑娘蛮惨的,我们要替她做主吗?”
“这个村子远,想去市里得专门坐车,而且光坐车还要坐很久,想跑着去是绝无可能的,周边都是大山,也没地方跑,就一条出去的路,很容易追上。”
“什么东西啊。”
“我靠,这样就解释得通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矛盾,她的脚为什么会失去,肯定是被拐卖来的,然后想逃走,然后脚被砍掉。”
……
如果她真的想害人,昨天晚上就不会半天没个动静,还要等到白秋梧出来把她吓跑了。
在这种死亡的威胁下,人人都是演技派,各种超常发挥,濮希觉得自己去拿个奥斯卡影帝都可以了,他说的自己都快感动了。
濮希那也不是个笨的,脑袋一旦转过弯来,还是非常聪明的,立刻就推测出了七七八八。
白秋梧其实也觉得应该是这样,但是没确定之前,她想了想,还是说:“身份都这么清晰了,你想法子联系一下这位小姐姐的家属吧。”
濮希:“???”
濮希依旧不敢探头去看看,因为他还是有种阴森的感觉,他知道这姑娘应该还没走。
他乱七八糟的脑洞让他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白秋梧看白痴一样看着他:“你有证据证明这姑娘是在这里死的吗?这个村子里的人都说没有,你怎么证明?”
白秋梧敷衍的答了一句,弯腰从地上捡起了一个破旧的东西。
至于其他那些人失踪,跟这个姑娘有没有关系,白秋梧目前持保留看法。
封皮是红色的,只是磨损的厉害,已经看不出外面金色的字体是什么了,只能隐约看到一个图案。
“至于这么胆小吗?刚刚不是很会说?”
白秋梧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你从哪儿搞到的这玩意儿,这么个小穷乡僻壤,教育资源这么差,居然出了这么个顶级高校的,太强了吧。”
窗户似乎嘎吱响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出去了。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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