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小纲,为什么总是让妈妈担心呢”沢田奈奈悲伤地注视着他,“成绩差也好,体育不行也没关系,妈妈只希望小纲能健康长大而已。”
“妈妈,我不是”
“小纲也会像爸爸那样离开吗”
“不会我永远也不会变成爸爸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
沢田纲吉心底对父亲的怨怼上涌,他才刚向沢田奈奈的方向迈出一步想要解释清楚的时候,肩膀上突然落下了一只手。
“阿纲。”
沢田纲吉的脚步止住,他怔愣地回头,撞进了一片紫晶般神秘深邃的眼中,
“千,夏”他突然害怕了起来,他不想听到将千夏和其他人一样责备他的声
音,他在里包恩的批评弹里听到过,那样失望无奈的语气,那样轻视的话语,比任何人对他的抱怨都要令他痛苦、不甘。
拜托了,不要说出那样的话。你是第一个告诉废材的我,我必定有值得你学习的地方,你是第一个否认我是废材的人至少不要是你
“醒醒,阿纲”
沢田纲吉猛地睁开眼,映入眼中的是他熟悉的卧室天花板,和将千夏那张皱眉担忧的脸。心脏猛烈地跳动着,他目光游移地观察着室内,在看到换了睡衣在桌边喝着牛奶的里包恩时,急促的呼吸慢慢平复下来。
“还好吗你刚才好像做了个噩梦。”
他刚才,是在做梦对,是做梦。沢田纲吉坐起了身,撑着额头安抚着自己的精神。妈妈不会说那种话,京子也不会,里包恩这,里包恩可能是真的会说。
“怎么,梦到自己登上了彭格列十代目的宝座吗”
你看。
“我都说了不想做什么afia啊”沢田纲吉松了口气,这才有了空回复将千夏的问题,“嗯,做了个有点可怕的梦”
“要和我说说看吗”将千夏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我很会解梦哦。”才怪,他完全不会这方面的技术,他是学了点占星的解读星轨运行背后的预兆信息,但是解梦已经是另一个学派的知识了,他想做的不过是心理辅导而已。
沢田纲吉承认,他被将千夏这幅作态迷惑了片刻,不过他并不想把自己梦中的事说出去,他不想承认自己的观念已经在黑曜事件和指环争夺战中发生了改变。他似乎,没有以前那么抗拒afia了这不应该,也不够合理。
他仍然畏惧着充满血腥味的afia世界,但是也不得不承认,他渐渐习惯了和afia有关的人或事。
“千夏,你觉得afia是什么样的”
将千夏笑道“里包恩这样的”
“”沢田纲吉没说话,而是用控诉的眼神看着和他开了句玩笑的将千夏。
将千夏见好就收,逗兔子也要讲一个度,“阿纲问我这个问题,是对自己的未来感到迷茫了吗”
沢田纲吉不自觉地攥紧了盖在腿上的被子,他低着头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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