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
李晨光都安排了大量的人手在京城的10家霸王冰姬的门店，进行反宣传。
坐在会客的沙发上，双脚翘着茶几，歪头看着落地窗外魔都的繁华景色，心里强烈的喜悦，让他脸上的笑容压都压不下去。
点燃了一根大重九，他深深的吸了一口，仰头只觉无比的惬意。
李晨光这么开心。
是因为他做了一件无比正确的决定！
几天的反推下来，他们的用户量每天都正在以一个奇怪的，诡异的速度增长。
根本没有耗费太多代价，就让已经增长缓慢下来的各项数据，有了比以前最多的时候还要多的提升。
虽然说多了很多发布不好内容的情况。
但这又哪算什么事儿？
让审核部门加班，一天工作十五个小时，全都给他们屏蔽就好了！
自己的一个决策，让对手的攻势转变成了对自己的好处……这就是商战吗？
李晨光已经开始非常的享受了起来，因为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就活脱脱的像一个商业战神！
“笃笃笃——”
“进！”
李晨光用嘴巴吐出了一口烟，又用鼻子吸进去，眼皮子也不抬的说道。
敲门的秘书推门而入，面色有些焦急，但还是稳住语气说道：“李总，刚刚收到消息，年华悦动的地推团队，正在挨个学校进行推广！”
“推就推吧，有什么好说的。”
李晨光依旧丝毫不慌，不疾不徐说完睁开了眼，放下二郎腿坐直把烟头往烟灰缸里一按，笑了起来：“我们针对京城的各大高校全都已经推广透了，他们现在就算是去高校推广又能怎样？人家看到他们的书，肯定还以为是咱们的软件呢！”
“不是……他们这次的推广方式，不是在厕所里发书了！”秘书赶忙说道。
“不是发书了？那是干什么？”
“他们……他们……您看看视频就知道了！”
秘书越说越急，也不知道怎么形容才算更加具体，拿起手机解开锁，找到了一条视频播放了起来。
李晨光拿着手机看了不到三秒，脸色立马就变了：“操！”
一声粗口。
他刚刚的商战之神形象，瞬间荡然无存。
此时。
京城大学门口。
一众社团招新的摊位当中，最显眼的位置有一个蓝色的摊位，上面印着内涵阿段跟小红薯的logo，一个戴着眼镜，身材瘦高的男生正在吆喝着：“瞧一瞧，看一看，内涵阿段跟小红薯的新用户，限时免费送霸王冰姬新饮品啦！”
这人就是在阿段上发表言论的京大学生，叫徐昆。
“送饮品？学长，我这早就已经是用户了还能送吗？”
“你早就是什么用户了？我看看……段子王？你这是盗版的！正版的是咱们这个，内涵阿段，所以你还是新用户呢，同学，要不要注册一个？加入我们段友大军？”
“段友？那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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