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
“我们犯下了一个大错!”
鬼冥边说边甩开猎人的手。
“大错?”
“烧死在这里的不是杨惠,而是邓秀秀!”
“什、什、什么!”猎人惊讶得都破嗓了。
“杨惠还活着!杨惠跟邓秀秀的体型恐怕差不多,连血型也相同,所以才能跟她互换身分!”
“不会吧!”
“这是真的,刚才我跟法医确认过了。邓秀秀小时候出过意外,所以缺少右手小指。”
“那具焦尸的右手也缺了小指吗?”
搞什么飞机啊!
人手不足所造成的烂摊子,居然会隐藏在这种地方——
猎人抱头苦思。
“她特地寄遗书给警方,然后再杀了邓秀秀,浇汽油放火烧房子;另一方面,薛谦的弟弟薛瑞则故意违规停车,让消防车来不及灭火——这一切都是为了让邓秀秀烧得面目全非、无法辨别身分!”
“而去警署缴纳交通罚单,就顺理成章地成了他的完美不在场证明。”
之后他们俩再平分遗产。
警方不可能查到死者头上,她只要静静等待富裕的日子到来就好。
猎人顿时背脊一阵发凉。太狠毒了!令人作呕,这人比蟑螂还不如!
话说回来,居然又被她摆了一道。
尽管科学办案方式再怎么先进,警方也没有足够的预算、时间跟劳力针对所有案件进行dna监定。
只要证据称得上充分,警方就会宣告结案。杨惠深知这个盲点,所以才会大费周章地寄遗书给警方——
“总之,我们得火速追查杨惠的下落。”
“这样会来不及的!”
鬼冥从腹部深处发出咆哮。
“来不及?”
“邓秀秀是在死前将信寄给那家伙的。”
“你说刚刚谈到的那个啊?”
“是的,而杨惠已经发现这一点了。”
“你怎么知道?”
“日记。邓秀秀有写日记的习惯,想必上头也将寄信这件事写进去了。现在日记恐怕在杨惠手上。”
“什么!”
猎人明白鬼冥为什么暴跳如雷了。
此次计划只在一个地方失算,那就是杨惠没料到邓秀秀会寄信给徐思思。
“现在徐思思人在哪里?我派人去接她。”
“刚才她惨叫一声后,电话就突然挂断了……”
鬼冥无力地说道。
这名冷血的男人,终于也学会跟常人一样关心他人了。
这个转变可真惊人。绝不能让这小子失去这种情感,无论如何我都得帮他一把——猎人被一股强烈的冲动驱动着。
“别发呆了,快走吧!”
猎人冲向自己的车。现在放弃还太早了!——
——
徐思思被迫坐在车后座。
一把冰冷的刀架在她脖子上,只要稍微一动就会见血。
操刀的男子长得跟邓秀秀的恋人极为相似。可是,他们散发出来的气息完全不同。徐思思看不清楚驾驶的长相,但她应该是名女子。
那头烫成小卷的头发异常蓬松,车内也充满了刺鼻的脂粉味。
“接下来要去哪里?”
徐思思努力用颤抖的喉咙挤出声音发问,但两人都没有答腔。
“你们找我做什么?你们究竟是谁?”
冷汗悄悄滴落。
红灯了,休旅车随之煞车。
驾驶座上的女子朝后座探出身子,露出一口黄牙贼笑道:
“对了,我还没有自我介绍呢,徐思思妹妹。”
“为什么你知道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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