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丘!你是男子汉啊!
付丘为自己加油打气,来到门前。
和上次来时一样,这儿有股令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教人不寒而栗。
这块门板的另一侧,有一名被鬼附身的女子。
这么一想,这扇平凡无奇的木门,便顿时有如通往地狱的巨大门扉。
土方夫人说她现在睡着了,但还是不能轻忽大意。
付丘想起前天见到她时的恐怖情景。
仿佛由腹部底部所发出来的声音、充满血丝的大眼——说它是付丘至今看过最恐怖的画面也不为过。
付丘真的很不想进去。
但还是非进去不可——!
付丘将掌心的汗水擦在裤子上,将手伸向门把。
他悄悄地、小心翼翼地转动门把,缓缓地开门。
阴暗的室内——
沉重的空气——
仰躺在床上的林琴映入眼帘。
她的****静静地上下起伏,反复呼吸着。
绝对不能在途中惊醒她!付丘配合她的呼吸频率,一步又一步地走近床铺。
床边有一台轮椅。
这是他事先请土方夫人准备好的。
只要用这台轮椅将她带过去就行了,一点都不难!付丘一次又一次地如此说服自己。
他将双手伸进林琴的胁下,想要扶她起来,此时——
林琴的双眼忽然睁开了!
她醒了,我弄醒她了——!
付丘思考断线,脑中登时一片空白。
正在他吓得全身僵直时,林琴骤然扭动身躯奋力挣扎,狠咬付丘的手臂。
“哇啊!”
付丘的惨叫声,响遍了整个房间。
————
徐思思和鬼冥离开那间房子后,来到了河川的土堤。
白鹭鸶飞翔着。
水面的涟漪在太阳光的反射下,映照出灿烂的光芒。
“好漂亮喔。”徐思思微微瞥着鬼冥说道。
但这句话却被疾驶于地面上的车声给掩盖了。
“你刚才说什么?”
“没事。”徐思思摇了摇头,而鬼冥也不再追问。
水门映入眼帘。
徐思思忽然忆起方才鬼冥说过的话。
那座水门是柳雪被弃尸的地点——这么一想,便顿时觉得唯有那个地方既黑暗、又浑浊。
鬼冥一言不发地走下土堤,跨上前天徐思思登上的岩石,从那儿凝望河川。
那双眯成一条线的眼眸,究竟看见了什么呢?
某种只有鬼冥才看得见的东西——
在水中所见的那一幕幕光景,忽然如电影闪回(电影术语,指将以前的场面或细节片段地回顾重现)般浮现在徐思思眼前。
那名少女曾说:”快住手。”她死后仍然一遍遍地泣诉着;她究竟想阻止什么呢?
片刻后,鬼冥回到了河边。
表情看起来心事重重。
“看出什么了吗?”
“你老是急着想知道结论。就是因为你总是抓着片面资讯来追求结论,才会掉进河里。”
这是两码子事吧?他真是一刻都无法不讽刺人。
“不过,我明白了几件事。”
“什么?”
“那名被害少女的灵魂确实在这条河川徘徊不去。”
听了鬼冥的话,徐思思忽地心头一紧。
“她会在这儿徘徊不去,是因为含冤未雪吗?”
徐思思直接将脑中所想的话说出口。
只见鬼冥扬起单边眉毛,皱起脸来。
“你真的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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