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尽管付丘极不愿意涉入灵异事件之中,情况却显得越来越诡异了。
付丘搭电梯回到一楼,在大门旁边的管理员室表明自己是一名警察,然后简略地讲述来龙去脉,商借备份钥匙。
借到钥匙的付丘在乔特与林琴的眼神催促之下,连忙站到门前,将钥匙插进去。
他的前额,缓缓地流下一道冷汗。
——绝对不能打开这扇门。
他听到脑中响起一个声音,这肯定是来自于另一个胆小的自己;但是事到如今,他也不能临阵脱逃。
“我要开啰。”付丘如此宣告,然后转动钥匙。
喀恰!钥匙转开了。来吧,门要开啰!
可是,好可怕,我真的好害怕——!
这扇门的另一侧,究竟有什么状况呢?付丘正在暗忖时,林琴从旁切入,猛地打开门扉。
虽然不至于惊声尖叫,此举也吓得付丘往后连退好几步。
“禅英!”
林琴飞奔进入屋内,乔特尾随而入,当然付丘也不例外。
一行人缓缓地穿越门扉,从玄关观察室内。电灯都开着,现场也没有打斗的痕迹。
乍看之下,实在看不出这位名叫禅英的女子正待在屋内。
简直宛如空城——
“啊!”林琴惊叫一声。
没时间担心害怕了!付丘脱鞋进入室内,直直冲到林琴身旁。
只见林琴指着地上的某一点。在床边的地毯上,有一支沾满鲜血的手机——上头的血还没干,湿漉漉的——
付丘吓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禅英!禅英!”林琴声嘶力竭地放声大喊,但无人回应。
付丘完全搞不懂。
在来到这儿之前,林琴才跟禅英通过电话;虽然通话在搭电梯时中断了,那也是抵达禅英住处前不到一分钟的事。到达门口时,尽管付丘一度离开去借钥匙,门前也有林琴跟乔特看守着。
当然,没有人入侵这户住家,也没有人从此处出来过。
“禅英消失了……”林琴边说边双膝跪地。
怎么可能——
付丘拚命地环顾屋内,想挥开这难以置信的念头。
门的钥匙还放在桌上。
通往阳台的落地窗已从内侧锁上,而浴室、衣橱、天花板也没有躲藏的空间。
付丘的期待破灭了。
现在的情况是——
一名女子从密室中消失了——
哪有这种事!这绝不可能!
“若是我能早点察觉的话……”
乔特咬紧下唇,满脸懊悔。察觉?他到底在说什么?乔特似乎看出了付丘的疑问,继续往下说道:
“缠上禅英小姐的并不是什么浮游灵,而是更厉害、怨念极深的地缚灵……”
付丘耳边回荡着乔特的话语。
原来,这是死人搞的鬼——?
————
猎人驱车来到付丘所说的大楼门前。
这是一栋套房大楼,呈现奇妙的ㄇ字形,或许是土地狭小却硬要盖的关系吧。
他要求管理员打开电挂锁,搭上电梯。
“受不了,这么晚了还叫我出来。”猎人对着天花板嘀咕道。
不过抱怨归抱怨,他其实很担心付丘。电话中的付丘,实在害怕得很不寻常。
尽管猎人大吼着要他冷静一点,他仍然嚷嚷着”有人消失了”、”有厉鬼啊”之类的话,根本无法沟通。
抵达九楼后,猎人穿越长长的外廊,按下付丘所述住家的电铃。
开门采出头来的,是新闻记者兼署长千金——林琴。
“喔?你也被卷进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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