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啊?我只是实话实说,告诉你这两者真的很接近罢了。”
“讲什么歪理……”
“对了,付丘。那个灵媒在禅英小姐消失前,就来过这栋大楼了吧?”
鬼冥对猎人的反驳置之不理,将话锋转到付丘头上。
“啊,没错,他确实曾经说过。他说那天傍晚曾来过一次,但因为什么事都没发生,就误以为是浮游灵……”
付丘拘谨地回答着,彷佛眼前这个人是警察局长。
有没有搞错,一个大学生就把你搞得这么紧张?你也该习惯了吧!——猎人努力忍住想打付丘的冲动。
“我的结论,恐怕也跟他相同。”
鬼冥微微眯起眼来说道。所谓相同的结论是——
“什么意思?”
“这儿没有亡魂。”鬼冥直截了当地回答猎人的问题。
“意思是说,那个姓乔特的是货真价实的灵媒?”
“为什么你的思考这么单纯?”
鬼冥嘀咕一声,紧接着站到上了电子锁的自动门前。
“臭小子,不要得寸进尺!”
猎人的咆哮声,在鬼冥听来跟风声没两样。
“拜托你快点开门好吗?”鬼冥大大地打着呵欠说道。
猎人用昨晚向管理员借来的钥匙开门,搭上大厅的电梯,而鬼冥和付丘也尾随其后。
三人一言不发地升上九楼,穿越狭长的走廊,来到禅英的住处前方。
“我要开啰。”猎人提醒其他两人,接着打开门扉。
一股闷湿的热气迎面扑来,猎人皱着眉将鞋子脱在玄关,踏入屋内。
跟在后头的鬼冥,一边搔着那头乱发,一边在室内四处察看。猎人在屋子中央盘腿坐下,观察鬼冥的动向。
这儿宽约四坪,格局方正,木质地板,有床又有五斗柜,而且还有电视,怎么看都是一户普通的住家;这里是出租套房,而且看起来也不像有秘密通道。
“这里看起来很正常啊。”
过了半晌,鬼冥也放弃调查,坐到猎人身旁休息。
“没线索吗?”
“没有耶。”鬼冥蹙起眉头,烦躁地搔了搔头。
“天啊,我完全搞不懂现在是什么状况……”
“对了,付丘。”
鬼冥边回头边扬声说道,似乎想盖过猎人的咕哝声。
猎人也随之寻找猎人的身影,但到处都看不到他。
“刚才他明明还在啊。”
鬼冥纳闷地偏了偏头。那个混蛋,一定是吓得躲到外面去了——
“喂!付丘!”
猎人对着玄关大声怒吼,紧接着外头猛然传来脚步声,付丘也探出头来。
“您、您叫我吗?”
“还”您叫我吗”咧!你这白痴!”
“是、是——”付丘倏地挺直腰杆,站得笔直。
“付丘你进入这里时,门确实是锁着的吧?”
鬼冥无奈地左右摇摇头,接着才开口。
“是、是的。无论是玄关的门或是通往阳台的落地窗,全都是锁着的。”
“有上门链吗?”
“没有。”
“有找到她本人的钥匙吗?”
“有,她就放在桌上……”
“没有人从这里出来。”
“没有。当时也跟现在一样有三个人,我想应该很难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走。”
或许鬼冥以为歹徒事先躲在屋内,然后再乘隙溜走,不过事实上这是不可能的。
综观各情报看来,这根本是完整的密室。
鬼冥将食指抵着眉心,忽地眼神一变。
“果然如此……可是,这么一来她就……是我想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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