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是了。
整个天璇宫就以雪麒麟的修为最高,如果她有心想避开一个人,就算叶震也抓不住她的尾巴,遑论只有地境修为的柳承宗?
对于一直为“那件事”耿耿于怀的柳承宗,雪麒麟早就不胜其烦了。按照她的原话来说:“死缠烂打的男人实在太惹人讨厌了。”
一想到雪麒麟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那不耐烦地皱着鼻子的模样,齐绮琪就忍俊不禁,轻笑了一声。
“宫主笑什么?”柳承宗愕然问道。
“没什么。”齐绮琪连忙收敛神色,转气一转:“如果柳长老找小师祖,还是为了秦辰的事,我劝你还是死心吧,小师祖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只是想为枉死的辰儿讨回公道!这都有错吗?”
齐绮琪的话显然是刺激到柳承宗,他都激动得差点要跳起来了。
“我不是那种意思……”
“对不起,宫主,我只是……”
大概是自觉不妥吧,柳承宗深吸一口气之后,颓然道歉。
“没事,我明白的。”齐绮琪摆手。
说实在,齐绮琪抚心自问,柳承宗确实值得可怜。
他中年丧子,一直当成义子看待的秦辰又在早些时候被杀。
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双重打击。
丧亲之痛本就是世间最苦的事,更何况是白头人送黑头人呢?而且还是两次。换着别人,恐怕早就承受不住了。
虽然齐绮琪并不理解那种痛苦,但依旧能够联想到那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
那一定是痛彻心扉、近乎绝望的一种感觉吧。
不,或许更甚于此。
正因为齐绮琪也经历过失去至亲的痛,才会对柳承宗容忍至此。
失去至亲的人都是可悲、可叹的。
但是,这绝不代表可以任由自己沉溺在黑暗之中不能自拔。
齐绮琪是这么想的,然而柳承宗不是。
“关于洛长老的事,宫主是否可以再多加考虑呢?”
“柳长老,洛长老墓地的选址是小师祖授意,长老会通过的。”齐绮琪字字分明地说。
“可我不服!”
柳承宗激动地大叫,他双眼早已通红。疯狂的红,不讲理的红。
“柳长老,你冷静点……”
对于齐绮琪的好言相劝,柳承宗并没有领情,他已经听不进去了。
“这不公平!明明就是残杀同门的凶手,为什么还能够葬进天璇宫的墓地?她没资格!”
全然不顾已经眉头紧皱的齐绮琪,柳承宗竭斯底里地吐出这一番话。
如此一来,齐绮琪也是不吐不快。
“秦长老的所作所为,我想柳长老也是心知肚明,若果说洛师姐没资格的话,秦长老也一样没资格。”
“宫主你有证据吗?”柳承宗毫不退让,“辰儿是无辜的,他是被李婉婷那贱人冤枉的!可洛青不同,辰儿是她杀的!她亲笔承认是她杀的!”
亲笔承认四字,柳承宗咬得很重。
齐绮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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