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何人来往与你何干?”
“阿柚不是常与那女人说此处是酒馆不是娼馆。”
“我与齐儿说什么是我二人的事,与你何干?何况我也不是什么清白女子。”
万清宵眉梢耷下,又要了一碗酒,几口吞下提刀巡街。
花翥将才剥好的毛豆给苏尔依。
“齐儿说的对,苏木扎怎么想到这个主意?说,是不是那个林坏人教的!”
花翥赶紧摆手,其实是那日在蓉县被林安默的人盯梢,茵蕤为了混淆视线玩了一出嫂嫂与小叔子的故事。她记住了,有学有样。
“你竟背着我和茵蕤卿卿我我!”
“苏儿啊,你看天气挺好,要不要与我一道去军营逛逛啊?”
“见苏怂。”牟齐儿见花翥战战兢兢的模样大笑。她靠着城墙,说起今日之事,笑道自己无错,毕竟世上之事皆就不公平。
若是一男一女,定下百年之好,其中一人出门胡搞便会被天下人谴责时再说公平。女人嫁人后若是被外男看一眼都算是失德。可男人出门胡来,却被人恭维是风流才子。男人一面与花楼的女子说笑,一面责备女人不守妇德。
“女人若是被外男看了一眼便是脏了,男人却又碰那些脏女人,回家岂不是脏了自己的女人?还不如被外男看几眼干净!”
花翥皱眉回味牟齐儿这番话,总觉有几分道理,细想,又觉古怪。“齐儿这般行事便是为了自己的公平?”
“一则身边需要个男人,二则也未曾想嫁人。”
“可那位夫人呢?难道她活该?”
“翥小将军说笑了,难道我不引诱便不会有别的女人?今日说捉奸,阵势浩大,却不过躲在家人后面抹泪,我这般是帮她。逼着她回家打死那个混账男人!不过一个入赘的,本该挨骂受气,反而骑到娘子头上,凭什么女人嫁人要被受欺负,男人入赘就嚣张跋扈?”
“有道理,可偷欢总是错的。”
“男人可以,女人为何不可?”
苏尔依已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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