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鸟儿一小群一小群地聚在一起,蓝的,红的,白的,呆在岸上的树墩子上。而水晶般的河水里游着各种形状、各种颜色的鱼。
我们在这条绿色阳光的通道里走了三天,没有看到人迹。
“这儿没有印第安人,太可怕了。古鲁普里。”高木兹说。
“古鲁普里是森林的精灵,”约翰勋爵解释。“是任何鬼怪的名字。印第安人认为在这个方向有些可怕的东西,因此他们总是避免到这儿来。”
第三天,明显的是我们坐皮船的行程不能再维持多久了,因为河水迅速地变得更浅了。最后我们在灌木丛里拖着皮船往前走,并且在岸上过夜。第二天早晨,约翰勋爵和我穿过森林沿河走了两英里,但是因为河水越来越浅,我们回来报告,我们不能再用皮船了。我们把船藏在灌木丛里,用斧子在一个树上做了个记号,好使我们能找到它们。
正当我们准备踏上我们旅途中更为艰难的阶段的时候,我们的教授开始吵架了。查伦杰从参加我们工作的一刻起,对我们一行全面指挥,这,索摩里教授是不喜欢的。现在,当查伦杰告诉他的教授同行拿着晴雨计的时候,索摩里忽然生气了。
“我可不可以间一下,先生,”索摩里说,带着威胁人的沉静,“你是以什么身份发号施令的?”
“索摩里教授,我下达命令,因为我是这个探险队的首领。”
我必须告诉你,先生,我不承认你有那种身份。”
“是吗?”查伦杰鞠躬。“也许你会给我确定真正的身份吧!”
“是,先生。你是一个因说明中的真实性还需要受检查的人,委员会到这里就是干这件事的。先生,把你自己定的身份抛到一边去吧!”
“见鬼!”查伦杰说,在一条皮船的边沿上坐下。“那种情况下你就走你的路,我走我的啦!如果我不是首领,你就不要指望我领路。”
约翰·腊克斯顿勋爵和我说着,劝着,解释着。幸好我们到这个时候已经发现,我们这两位教授对爱丁堡·依林沃斯博士的评价不高。所以任何发生争吵的时候,我们就提到这位苏格兰的动物学家,那么两位教授就会因他们对这位同行的仇恨,而形成暂时的友谊。这次的情况也是,这位动物学家的名字起了作用。
沿着小河前进,我们很快发现河流在潮湿绿色的沼泽里消失了。那里飞着各式各样的的虫子和成阵的蚊子。
离开皮船后的第二天,我们发现这个地区的特点变了。我们的路一直往上,随着我们升高,林木变得稀疏了,椰子棕榈替代了亚玛逊平原的巨树,中间夹着密密的灌木丛,我们完全靠指南针旅行,有那么一两次,查伦杰和两个印第安人的意见不一。全体同意“宁肯信赖印第安入的本能,而不要相信当代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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