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又不敢确定。
他让白玖吃了药,睡了下去,这才退出卧室,关上了门。
简妮特赶紧过来,焦急道,“统帅他身体一直很好,从没出现过这种情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医生踌躇了一下,突然环顾四周,问:“统帅雄主他……在吗?”
简妮特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但也如实答:“他不在。”
医生理解地点了点头,慢慢道:“那明天等烧退了之后,还是请统帅到医院做一个全方面的检查吧。”
简妮特:“啊?”
医生:“统帅他,身体的各项机能有了明显的下滑,而这下滑是在短时间内发生的,一般这种情况只存在两种可能。”
简妮特张大了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也是只雌虫,他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联想起白玖最近的身体和精神状态,简妮特觉得自己的心脏被悬到了钢丝上。
身体素质大幅度下滑,心情抑郁,易生病……
要么是得了什么来势汹汹的恶疾,要么就是……
简妮特简直不敢想太多。他赶紧送走了医生,并且承诺明天一定会带首辅前去医院检查。
做完这一切,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
“杀虫的感觉怎么样?”楚斯侧头看着身旁年轻俊美的雄虫,调侃道。
“不怎么样。”郁涉垂眸。他细密的眼睫将透亮的眼珠给遮得严严实实,一丝光亮也露不出来。
夜晚,星河寂寥。
出租房的屋顶,两只虫望着夜空,明明都是少年的模样,但兴许是温度降得太低,谁身上也没有那股蓬勃的少年气,反而显出几分落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呆在这个距离统帅府并不怎么遥远的简陋出租房中已经有几天了,而负责伪装他们行踪的虫还在相隔几颗星球的三线城市,躲避着贝利亚派去寻找郁涉的士兵。
“审讯手段,谈话技巧,以及如何干净地消除在场证明……这些在旁虫看来是需要学习并加以锻炼的东西,在我这里,就是天性。”楚斯突然说。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寡淡,又带了一点清冷的沙哑,莫名让虫感到疏离,像是听着一只机械虫在说话。
这分明是不科学的。即便是眼神再锐利的科研虫,此刻站在楚斯面前,应当也辨别不出他和常虫有任何显著区别,但偏偏郁涉就是有这样的感觉。
眼前的虫,就像是没有体温,没有心跳。他的一举一动都精密得仿佛经过了准确的计算,连说话也都是恰到好处的分寸,能够轻而易举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所以他们想要我死。”楚斯平静地说,像是在谈论和自己完全无关的话题一般轻描淡写。
“但很不幸,我活下来了。”
“……”郁涉没说话,他原本正在翻看着论坛里有关那场审判和白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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