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114章 左家少夫人说了算(2)_独占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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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对着窗,看着窗外天台,她声音飘远了,“区别很大呢,对于我,他是噩梦。”窗户上,她的脸,影像黯然。

  噩梦啊,何不换种说法,那也是牵念。江夏初啊,绕进了胡同。

  噩梦与信仰,那样矛盾的两个极端,任左鱼如何想象,也不能等同在一人身上。沉吟浅叹,固执己见也好,她还是笃定:“少夫人,你从来没有好好地了解过这个人吧,所以,你看不到全部的他。你只知道先生可以轻而易举地要一个人的命,却不曾了解,他用什么换来了那个资格。”

  全部的他?那人城府不可测,谁有本事看清?

  信仰,果然是不可侵犯的。江夏初除了冷笑什么也没说。

  左鱼想起了一部电影:傲慢与偏见。正如自己将左城视为信仰,江夏初将左城视为噩梦,都是一种惯性,一种深入骨髓的本能。

  江夏初果然是左城的劫,是左家的劫。

  左鱼凉眸忽转,望着窗上江夏初淡漠的眼:“我杀过人,吸过毒,卖过淫,就是这样的我,先生代替我挨了一刀,伤在左手上,留了疤。我问他为什么,他只说,因为我姓了他的姓。”顿了顿,语气带了莫名的愤慨,“少夫人应该知道,有多少人姓了他的姓。”

  那个男人,他也不是生来就无所不能、他同样有一无所有的初始,他的伤,他的苦,他的落寞失意,都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喧嚣而已,然后以最恣意桀傲的姿态站成一个人的高处,掩藏着他的孤寂。

  所以世人只记住他冷硬强势的姿态,却忽视了他转身后的荒凉。

  江夏初便是那世人其一,或者正如左鱼所说,她从未好好看过、了解过那个男人,所以才会用这么平淡无痕的语调漫谈这个男人,她会以无奈的姿态叹气而语:“原来我也是你们之中一员,冠了左城的姓。”

  左鱼苦笑叹息:这个女人有一双看透人心的眼睛又如何,被仇恨厚重的遮盖了。

  有些无力,左鱼摇头:“不,少夫人你不一样。知道先生为什么会放过我吗?”

  “怕报应吧!”她淡淡回了一句,眸中像笼了深秋的浓雾,隔得再近也看不清颜色。

  怕报应落在最在意的人身上,左城啊,怕这个。

  江夏初只是浅笑,左鱼读不懂她的情绪,所以无奈苦笑:“报应?左家最不惧的就是这两个字了。”

  江夏初摇摇头,面色怅然:“不,他怕报应。”看着左鱼,她轻笑说,“我告诉左城遭报应的是我,竟没想到他信了。”语气带了侥幸,像在玩笑。

  左鱼语气依旧恭敬,只是掩饰不住愤慨:“先生信的不是报应,是你。”

  江夏初只是淡笑不语,不爱笑的她,也已经对这种不掺杂感情的表情驾轻就熟了。

  他们都以为江夏初糊涂到熟视无睹,她啊,不过揣着聪明当了个糊涂人罢了,她很精明呢,精明到能让所有人都以为她糊涂,精明到将那些恩怨罪孽一笔一笔计算得毫无遗漏,然后一点一点收回利息。

  江夏初,她才是至始至终最透彻的那个人,所以左家的天变成了她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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